解漓

文字只为取悦自己。

【FR】Buttercup

写在前面:

是群活动,换歌写文,一发完。我的曲子是《Buttercup》。(2333333

真·头一回傻白甜,沙雕预警(?

然后,AllR群宣:1050598236


甜❤️

我头一次写沙雕,草。人设和刀子属于诺兰,ooc属于我。

Shaw是FR养女,所以有奇妙的年龄差❗️

没错,我就想看他俩谈个沙雕又冒粉红泡泡的恋爱(不可能的)。

大概就是FR半退休状态下收养了个女鹅,有时趁女鹅上学去时不时来一发,然后偷偷再接个号码救个人什么的,但女鹅一直不知道并被保护的很好,当了一辈子医生并和她的真命天女过上平凡幸福生活。

结尾有一点点肖根但因为太少就不打tag了。



1

我做了个不是很妙的梦,梦里我失去了自己珍爱的所有——包括酱蛋和芥末三明治——这大概就是为什么我醒来的时候起床气大了些的原因。

“......冷静。”

我睡眼惺忪地盯着眼前缓缓举起双手的男人,花了几秒钟揉揉眼角,然后意识到自己正端枪指着他。

John与我平稳地对视了片刻,于是我保持了一会儿这个姿势,等到觉得无趣了才把枪“嗒”地一声放下。

“这不好玩。”我嘟哝着揉了揉睡的凌乱的头发,因为他完全没有露出一点被吓到的表情。

“很高兴你这么觉得。”John面无表情地说,垂下双臂的样子像个获释的犯人。我有点好笑地打着哈欠,任由他走过来,双手熟练地梳理起我头顶那一团狼藉的乱发。

“也许以后你不应该睡觉的时候枕着玩具枪,Sameen。”他很快帮我扎好了马尾辫,我就着那股支撑的力道半眯眼睛补了个浅觉,直到他将梳子搁回床头,“我告诉过你那会做噩梦的。”

“Shut up,Johnny。要知道我根本没装子弹,还有——”一把掀开被子,我翻身下床,边在内心咒骂自己是不是说梦话了,边有意提高了声音抗议道,“谁告诉你我做噩梦了!”


2

对着镜子百无聊赖的洗漱时,我隐约听到了楼下传来人声交谈的些微动静。

我半叼着一只牙刷,含了满嘴泡沫,从盥洗室探头望向客厅——话说在前面,其实,我只想看看Finch准备的早餐是什么。结果,一秒钟不到的时间我就后悔了。

从这个视角,正好能将整个餐厅的风光一览无余。早晨的阳光正好,穿过颇具格调的天鹅绒窗帘,细碎地落在格子桌布和玻璃瓶里的香水百合上。一切都将盘中滋滋作响的培根煎蛋衬托的格外美好,除了两个在餐桌边调情的煞风景的男人。

手!John  Reese——你的手在往哪儿摸!还有,Harold Finch你为什么要配合他啊!为什么你们要制造出奇怪的声音!!!我是不存在的吗!!!

在Finch和Johnny那家伙开始接吻的时候,我终于没忍住吞下去了一小块牙膏。接下来立刻悔不当初地扒住水池哇哇地吐起来。

Sameen Shaw的心情现在糟糕透了。


3

我背着书包走到院子里,Bear已经在他的小窝旁边等着我了。它纵身一跃扑了过来,我半蹲下来,将它毛茸茸的身体拥入怀中,任凭那条温热的舌头亲昵地凑上来舔我的脸。

“走吧走吧,我快迟到了!”

自从发现bear完全可以代替他们送我去上学之后,这两个男人就再也没送我去过一次学校——虽然我也不需要就是了!毕竟我又不是小孩子!

我有些气鼓鼓地想着,揉揉怀中犬类的脑袋。没错,bear,你才是这个家里对我最好的。

不过,虽说这样,在推着自行车离开院子前,我还是回身看了一眼。Finch站在篱笆边,手上拿着水壶,应该是打算浇花。Reese半靠在门边,带着那种耀眼却又无法捉摸的笑容,目送我一路出了院子。


“Have a nice day,Sam。”

然后,他们像往常一样,笑着对我说。


4

每次回家,我都时常会察觉到一些不寻常的气息。比如胡乱放置的几件外套,或是某些物品又移位了——于是,我便会用古怪的眼神左右上下地打量,直到某人被我盯得浑身不自在。

“你有什么想问的吗,Sameen?”John故意压低了声音问我,那副微笑款款的样子,暧昧不明的眼神,如果可以我真的想告他引诱未成年——

这件事发生在任何一个人的身上估计都有够诡异的,类似于,你的Daddy总是用奇奇怪怪的态度和你说话怎么办?但话说回来我也从来没正经叫过他Daddy,而且我不是第一次怀疑他真实的工作了。

“发胶没抹足吗,为什么今天头发比昨天多翘起来两根?你脖子上那是什么啊?”我狐疑地看着John,一只手翻了一下他的衬衫领口,也没管他因为我这个动作挑了挑眉,“对了还有,你的扣子又比平常少系了一颗......”

话说到一半,我抬头看见Finch一边系着领带(他平常怎么可能不好好系领带他为什么要重新系领带),一边状似无意地路过,突然噎住了。

“嗯?”John懒洋洋地发出一声,“你去哪儿?”

“......别说了。”我努力驱赶着脑子里诡异的画面,“别说了求你了我突然不想知道了!!”


5

“他到底是怎么追到你的?”

我有一次这么问Finch。我敢说,他绝对有一瞬间愣住了,不过很快用帮我挂衣服的动作掩饰了过去。

“Sam,你......”

“好吧。”没等他说出拒绝的话,我便有所预料地叹了口气,“你是个注重隐私的人,我知道。”说到底,这两个收养我的人,我现在甚至都不知道他们具体从事什么工作。

Finch似乎哽住了。犹豫了好一会儿,才缓缓转身尝试开口。“事实上——”他斟酌着词句,“这件事,是我先......”

“等等,等等。”我瞪大了眼睛,“什么?难道不是他追的你吗?”Finch怎么看都不像是会主动的人?这就是爱情的力量吗!

Finch难得忍俊不禁。“他是这么告诉你的?”

不,其实是我猜的。

“所以你是怎么拿下他的?”我突然冒出一个念头,“——难道是因为你很有钱?!”

“......这也许是一部分原因?”他眨眨眼睛,顿了顿,“我当年确实为了向他求婚,买下了这里,还有一个......”

“好的,没问题。”我确信地说,“是因为你有钱。”

“......”


6

“那你是为什么和他在一起了?”

后来有一次,我又这么问Reese。那时候,我还是能在花园里荡秋千的年纪,他在边上修剪花圃里的玫瑰。

他有模有样地开了口。“大人之间的事情——”

“哦。”我打断对方,“难道Finch除了有钱还有什么吸引你的地方吗?”

John停下了动作看我,我知道自己果然选了一个很妙的切入点。

“可不是吗。”他看我半天,看得我心里发毛,旋又笑盈盈地转回了目光,悠然悠哉地继续剪着叶子,“谁年轻的时候没点魅力?你Harold叔叔年轻的时候,砸出几百万就为了给我缝个伤口。哦对了,他还为了我持枪闯监狱呢——”

“你以为我会信?”我咽下险些脱口的脏字,真诚地翻个白眼。糊弄谁呢?当我傻吗?

“以及有一次他喝醉了还说,如果我想,他可以黑进五角大楼......”

啊?有必要编故事给我听吗?我好迷惑。

“得得......你停你停。”

“还想知道什么,Sam?”他嘴角一扬,露出标准的勾人笑容,“你知道Daddy总是没法拒绝你的好奇心。”

“......你就真不能好好说说?”我转着手里那支他剪给我的玫瑰花,指尖有意无意地蹭着那些尖锐的刺,“比如,你怎么确定你是‘爱’上了他,之类的?”

我觉得他可能意识到我问这些的初衷了。由是垂下头,尽量避开他的眼神。是的,我几乎可以说从来没有过那些种情感,因此只能通过学习去了解。但我没指望他在意。

“因为那一刻起,我不再想着要为任何人死去。”

他轻轻地说,回答了我本以为他会轻描淡写略过的问题。

“——而是想尽力活下去。为了某个表达了好意的人。”


7

很多年后,当已经十分年迈的Fusco警官终于愿意跟我谈起他们的过去时,我才知道那些听似荒谬的往事都是真的。两个偏执老头,居然到死都把我瞒在鼓里。

我这么想着,撑着一把黑伞站在墓园里,看着大雪纷纷扬扬地覆在他们的墓碑上。这大概是个不错的结局。Finch在Reese停止呼吸的三十五个小时后,也离开了我们。那时房间的留声机正放着一首轻缓的舞曲。他们离得不算太远,不是吗?

只是,我还是很难不感到无力,以及,悲伤——姑且就这么称呼这种情绪。作为医生我救不回病入膏肓的Reese,也无法医治Finch目睹他离世的心碎。现在,我的两个父亲都离我而去了。

有一个脚步声慢慢自身后接近,五个柔软的手指扣起我的手。Root的唇落在我指节的伤疤上,暖而微痒。戒指在她的无名指上闪闪发亮,当然,还有我的。

她没有说什么,我也没有说什么。我们只是并肩站着,听着雪花簌簌落下的声音。不知道为什么,我忽然想起童年扒在家里窗户上,听着冬日窗外风声呼啸的场景。我的生日也在冬天。Reese往壁炉里丢着柴火,Finch从烤箱里取出蛋糕,然后他们一起揭晓今年我会得到的礼物,再一人把一个吻印在我脸上。

我微微侧身,吻了Root,放慢了品尝她唇间令人眷恋的温度。第一次接吻时,我会跳芭蕾舞的女友就夸赞了我吻技不错——估计是因为从小耳濡目染的结果。



“回家吧,Sameen。”她炽热的吐息拂过我额间,“雪下大了。”

“好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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